1. 引言
养老护理人才匮乏是影响我国养老事业发展的一个重要因素。《“十四五”国家老龄事业发展和养老服务体系规划》指出 [1] ，加强养老服务人才队伍建设，优化服务供给，推进医养结合，满足老年人日益增长的多元化养老需求，让老年人安享幸福晚年。如何让养老服务人才与养老产业高质量发展同频共振，各地正在积极探索。本文通过CiteSpace可视化分析，梳理对养老护理人才研究领域有突出贡献和影响力的研究者、主要研究机构及高频关键词，通过分析近十年来我国养老护理人才研究领域的研究现状、研究热点，预测该研究领域未来的发展趋势，为我国养老护理人才领域研究提供参考。
2.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2.1. 数据来源
本研究数据主要来自Web of Science核心文集数据库以及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具体检索策略为，在WOS数据库中以主题“elderly care talents”或含标题“aged care workers”或含主题“caregiver core competencies”进行检索，检索时间为2012~2022年，最终得到268篇相关文献。在CNKI中以主题“养老护理人才”或含“养老照护人员”或含“护理员核心胜任力”作为检索词，检索时间跨度同样为2010~2022年，存在805条相关文献，通过在所有文献中进行筛选，去除会议通知，广告以及与研究关联不多的文献，最终选取747条有效数据。
2.2. 研究方法
本研究主要利用知识图谱的方法进行文献计量分析。CiteSpace软件是国际主流的文献可视化分析工具之一 [2] ，该软件是由美国Drexel大学陈超美教授研发，作为一款在科学计量学、数据可视化背景下发展起来的引文可视化分析软件 [3] ，其不仅可以挖掘引文空间的知识聚类和分布，还可对作者、研究机构等知识单元进行共线分析 [4] 。知识图谱可帮助透视人类知识体系中各领域和结构，构造复杂知识网络，预测科学技术和知识前沿发展趋势。它既是可视化的知识图形，也是序列化的知识谱系，可显示知识元和知识群之间的网络、互动、交叉、演化或衍生等诸多复杂关系。
3. 研究时空分布
3.1. 文献数量分布
在一段时间内养老护理人才领域发表的学术文献数量，能够反映该领域学术研究的理论水平，同时也可体现出社会发展与该领域之间的互动关系，便于我们了解这一研究领域的热度情况。通过分别对2010~2022年WOS核心文集数据库以及中国知网中关于养老护理人才领域研究发文数量的统计(见图1)，可发现：
Figure 1. Annual publication statistics of research on elderly care talents
图1. 养老护理人才研究年度发文量统计
在养老护理人才领域，国内发文数量远高于国外。在国外近10年文献发文量分布中，整体呈现稳步上升的趋势，但上升幅度并不明显。2016以前，发文量基本上在10篇以内。说明在此期间，该领域尚未被国际学者广泛关注，研究数量较少。而在2016年后，发文量开始增加，特别是在2021~2022年，发文量快速上升，并在2022年达到顶峰为42篇，说明进入2016年之后，随着人口老龄化问题凸显，国际学者关于养老护理人才研究重视程度以及研究热度持续走高。
在国内近10年文献发文量分布中，关于该领域的发文量快速上升，尽管国内发文量在2022年开始下降，但下降趋势并不明显。总体上可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为2010~2019年，发文量稳步上升，这可能是由于人口老龄化问题不断加剧、养老服务需求日益增加，引起了研究人员和机构的广泛关注。第二个阶段为2020~2022年，这一阶段发文量快速上涨，虽在2022年发文量有小幅回落，但变化幅度并不明显，原因可能与当时新冠肺炎疫情相关，新冠肺炎的爆发加速了养老问题的形成，引发了人们对养老护理人才领域的高度关注。
3.2. 机构合作网络分布
文献来源机构的合作网络可体现出养老护理人才领域存在哪些有影响力的机构进行研究，同时有利于把握各机构间合作关系。本研究运用CiteSpace软件的机构合作网络分析功能，挖掘研究领域的研究机构的网络关系，为科学评价机构在学术范围内的影响力提供参考，国内外养老护理人才领域机构合作网络分布如图2、图3所示。
Figure 2. Cooperation map of foreign research institutions
图2. 国外研究机构合作图谱
由图2可知，国外研究机构图谱中，共有25个研究机构在该领域发文量在两篇以上，数量较少，且机构间合作较为松散，存在19条连线，网络密度为0.0633。共出现5个研究合作团队，其中以机构La Trobe Univ为研究中心的合作团队规模最大，共包含了7个研究机构，而其余的合作团队均由2个机构组成。La Trobe Univ与其他机构主要合作研究了老年护理中的劳动力危机等，老年护理的劳动力短缺对老年护理行业构成了重大挑战。对老年护理工人的需求不断增长，以及进入该领域的年轻工人供应减少，凸显了未来的劳动力危机。随着作为劳动力支柱的一代妇女的退休，目前的短缺情况将进一步恶化 [5] 。
在国外机构发文量中，发文量较为平均，排在前列的机构有La Trobe Univ、Monash Univ、Flinders Univ S Australia、RDNS Inst、Curtin Univ以及Melbourne，发文数量均在4篇及以上。其中La Trobe Univ的发文数量最多，为7篇。Monash Univ、Flinders Univ S Australia的发文数量紧随其后，为6篇。Monash Univ提出需要为澳大利亚老年护理招募移民护理人员，然而根据临时技能短缺签证的劳动协议类别招聘移民个人护理人员是一个困难和资源密集型的过程。该机构的研究涉及澳大利亚的移民框架应如何构建，以招募移民个人护理人员的问题，作为预防或应对老年护理危机战略的一部分 [6] 。而Flinders Univ S Australia主要研究的内容为护理工作者对于影响可持续老年护理劳动力因素的看法 [7] 以及呼吁老年护理工作者进行以人为本的护理工作 [8] 。
Figure 3. Cooperation map of domestic research institutions
图3. 国内研究机构合作图谱
由图3可以看出，在国内养老护理人才研究领域中，出现了32个机构，但机构间仅出现了5条连线，网络密度为0.0101，说明国内机构之间的合作比较分散。仅出现了2个小范围的研究团体，其中以北京大学为中心的研究团体综述了国外临终护理培训课程内容、教学方法、效果评价的研究进展，为今后探索临终护理培训，提高临终照护能力提供参考 [9] 。而以潍坊医学院护理学院为中心的研究团体基于冰山模型及双螺旋模型构建了医疗护理员培训师胜任力评价指标体系，并证实其可作为医疗护理员培训师胜任力水平的评价工具，为其培养和考核以及资格准入提供参考 [10] 。
在国内机构的发文量中，发文量差距较为明显，黑龙江日报、北京社会管理职业学院发文量在所有机构中较为突出，其余研究机构发文数量较少，均在4篇以下。其中，黑龙江日报在图谱中的节点最大，发文数量最多，为26篇，首次发文时间在2010年。该机构研究的内容包括黑龙江省的智慧养老以及如何培育该省的养老护理人才等。北京社会管理职业学院在机构中排在第二位，为19篇，首次发文时间在2015年。北京社会管理职业学院研究的重点为老年护理人员的心理压力和对策分析 [11] 以及护理不良事件研究进展 [12] 等。
4. 研究主题热点
4.1. 关键词共现网络
某一领域研究主题热点可以通过高频关键词反映出来。共词分析的主要途径之一是提取引文的关键词、摘要等信息，统计形成直观的知识图谱。因此利用CiteSpace可视化软件，以关键词共现网络的方法为主绘制出国内外养老护理人才研究关键词热点图谱(见图4、图5)与关键词频次表(见表1)。
观察图4发现国外对于养老护理人才研究热点主要集中于以下几方面：
1) 关于老年护理人员的关键词，如aged care、aged care worker、care worker、direct care worker等。老年护理是指为老年人提供照顾与服务，满足老年人不同阶段的身心与社会需求。而个人护理工作者的稳定对于老年护理尤为重要，因为他们通过社区老年护理或长期老年护理环境提供大部分直接护理 [13] 。
2) 与健康相关的关键词如：mental health、health、health care等。在养老护理人才领域研究健康问题，能够推动老年健康服务发展，为老年人提供更好的健康服务，也可推动养老产业的发展，提高服务质量和水平，这为保障老年人的健康和幸福作出了重要贡献。
Figure 4. Foreign key word research hot knowledge map
图4. 国外关键词研究热点知识图谱
Figure 5. Knowledge map of domestic key word research hotspots
图5. 国内关键词研究热点知识图谱
3) 关于老年人相关的关键词如：older people、ageing、older adult以及elderly people等。随着人口老龄化加剧，通过了解老年人的个人特征与需求，能够为老年人提供差异化的服务，推动老年护理服务水平的提高。
观察图5发现国内对于养老护理人才研究热点主要集中于以下几方面：
1) 关于养老护理人才的关键词，如养老护理员、养老服务人才、养老护理人才、护理人才等关键词。当前，我国老年人口规模庞大，老年人口已经进入迅速增长期 [14] ，养老护理服务需求迫切，因而需要加强专业护理人才的培养，改善老年护理人才的困境，提高其社会地位。
2) 与机构养老相关的关键词如养老机构、机构养老、社区养老以及机构照护等。截至2021年3月，我国共有33万个养老服务机构与设施，817.2万张养老服务床位 [15] 。随着老年人口的增加，需要进一步加强养老机构服务供给、提高护理人员素质、完善养老环境设施 [16] ，以满足老年人的相关需求。
3) 关于人才培养的关键词包含人才培养、培训、人才队伍建设、核心胜任力以及人才培养模式等。随着各行各业对高层次人才需求提升 [17] ，老年护理人才培养越来越得到重视。养老护理人才是现代社会中至关重要的人才，他们通过专业的护理服务，帮助老年人保持健康和生活独立。
4) 对于教育的研究，包括教育需求、护理教育、高等职业教育以及远程教育培训等。目前我国老年护理职业教育面临诸多挑战，需要打造多层次老年护理人才培养格局，多措并举深化产教融合，树立医养教协同育人体制机制 [18] 。
4.2. 关键词聚类分析
在关键词共现网络基础上进行聚类分析，可将繁多的文献归类为不同模块，将各个模块赋予标签显示出其关键词，可方便掌握养老护理人才研究的不同类别，通过在CiteSpace可视化软件中点击Clusters进行聚类处理，生成国内外聚类知识图谱，参见图6与图7。
在国外关键词聚类知识图谱中，出现了74个节点和106条连线，模块值Q大小与节点疏密情况相关，Q值越大聚类效果越好，由于Q = 0.7321，大于0.7说明该网络结构聚类效果较好，平均轮廓值S大小可衡量聚类的同质性，S值越大说明网络的同质性越高，表示该聚类具有高可信度，S = 0.6357，同质性较高，不同聚类划分较好。
Figure 6. Foreign keyword clustering knowledge map
图6. 国外关键词聚类知识图谱
Figure 7. Domestic keyword clustering knowledge map
图7. 国内关键词聚类知识图谱
通过对国外文献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共生成7个聚类，包括#0“education”、 #1“palliative care”、#2“nursing homes”、#3“grounded theory”、#4“carers”、#5“empathy”、#6“public sector”，各个模块联系较为紧密。聚类出现的平均年份在2016~2019年，说明相关研究在此时期成熟。其中最大的聚类为#0“education”与#1“palliative care”，出现时间分别为2016与2017年，共包含12个关键词；聚类规模排名第二为#2“nursing homes”，出现时间为2016年，包含了10个关键词，如staff、mental health、perception以及aged care worker等，疗养院对于养老护理有着重要的作用，其能够为老年人提供全天候的教育服务和专业医疗护理，减轻家庭负担。然而随着对养老院护理需求的增长，鉴于有证据表明养老院护理质量与护士配备相关，弥补护士配备和居民护理需求之间的差距尤为重要 [19] 。
在国内关键词聚类知识图谱中，共出现90个节点和106条连线，模块值Q = 0.7359，说明该网络结构聚类效果较好，平均轮廓值S = 0.9222，表明同质性较高，不同聚类划分较好。
而通过对国内相关文献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共产生8个模块，分别为#0“养老服务人才”、#1“人口老龄化”、#2“护理人员”、#3“医养结合”、#4“产教融合”、#5“养老”、#6“老年护理”、#7“教育”，8个模块之间呈线性排布，且关系较近，其中#0“养老服务人才”规模最大，包含15个关键词，出现时间为2019年，而#1“人口老龄化”规模排名第二，包含12个关键词，出现时间为2017年。当前人口老龄化来势汹汹且迅猛发展 [20] ，≥60岁人口数量从1999年的1.26亿倍增至2020年的2.64亿，年均增长率达3.6%，远高于同期其它主要老龄化国家和地区 [21] 。随着人口老龄化日渐加剧，养老问题凸显，而医养结合作为一种新型健康养老模式，是我国未来养老服务的发展方向，医养结合服务旨在实现养老与医疗的多维度结合，打破医疗资源供给与养老服务需求的分离状态，为老年人提供精准、及时、有效的“医–养–康–护”服务 [22] 。
4.3. 关键词突现分析
突现词又称激增词，是指出现频次在短时间内突然增加或使用频次明显增多的关键词。CiteSpace软件能根据文献的题目、关键词、摘要等信息中提取候选专业术语，通过跟踪分析其在一段时间内出现频次的突然增加或使用频次明显增多，识别出代表研究前沿的若干关键词。通过CiteSpace软件在关键词共现网络基础上进行国内外养老护理人才突现词知识图谱绘制，如图8、图9所示：
Figure 8. Foreign keyword emergence knowledge map
图8. 国外关键词突现知识图谱
国外研究中，在2010至2022年期间共出现12个最具有引用激增性的关键词(突现词)，时间段上红色部分为突现词的出现起止时间和关键词的演进历程。从突现强度上看，各个突现词强度差距不大，强度最高的关键词为aged care，为2.3323，其它强度高于2的突现词有management、caregiver、perception、experience等，随着养老护理人才的需求增大，如何管理护理人才队伍成为研究重点，而其他的突现词强度较低。从持续时间上看，突现词satisfaction的持续时间最长为6年，时间跨度是2013~2018年，为积极应对老龄化，充分利用服务资源，并提高老年人居家养老满意度，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23] 。持续时间排在第二位的突现词是集体土地与广州，持续时间为6年，而持续时间为5年的关键词有城中村、贫民窟、城市更新，值得注意的是城镇化、城市更新、深圳市仍属于近期城中村改造研究领域的热点内容。
Figure 9. Domestic keyword emergence knowledge map
图9. 国内关键词突现知识图谱
从图9可以发现，国内研究共出现了19个突现词。在突现强度上，强度最高为培训，高达4.0904。重视养老护理人员的培训至关重要，它关系到老年人的生活质量与健康，也体现了社会对老年人的关爱和尊重。其他强度较高的突现词为护理人员、老年护理等，强度均在3以上。在持续时间上，持续时间最长的突现词同样为培训，持续时长为6年，时间跨度为2011~2016年，持续时间第二的突现词为护理，持续时长为5年，而其余突现词的持续时间较短，均为2到4年，而突现词养老护理服务、影响因素、护理教育、产教融合从近年来开始出现，仍属于最近研究的重要内容。产教融合是指产业与教学相结合的办学模式 [24] ，推动产教融合是我国实现教育创新、教育现代化发展、储备各行业人才的重要举措 [25] 。
5. 讨论
本文运用CiteSpace信息可视化软件对2010~2022年中国知网和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数据库中的747篇养老护理人才文献进行检索文献时区分布图分析，以揭示养老护理人才研究领域发文总量及发展趋势；通过对研究机构和高频作者分析，可了解其在该研究领域的影响力，以及不同机构和不同作者间合作的紧密程度；通过高频关键词的聚类图谱描绘，将养老护理人才领域的研究现状和前沿热点进行可视化分析。
5.1. 研究热点清晰，但缺乏系统性与权威性
研究显示 [26] ，养老护理人才研究领域是多学科参与的，包括医学社会学、老年护理学、临床医学、老年心理学、中医学、大健康视域下公共卫生管理学等，聚类结果显示目前研究热点为养老护理人才培训、老年护理、社区养老。养老护理人才作为支撑老年人幸福晚年的重要力量，肩负养老服务高质量发展的重要使命。目前，养老护理人才培养研究已受到国内外在国家层面、社会和专业研究机构的关注 [26] ，《“十四五”国家老龄事业发展和养老服务体系规划》提出要加大养老服务人才队伍扩容 [1] ，北京市下发了《北京市养老服务人才培养培训实施办法》的通知 [27] ，广东省、浙江省、北京市等多地为养老服务专业人员发放人才补贴及给予多项优惠政策。相关文章数量逐年上升，但整个研究体系尚存在不足，与国外相比，我国不同地域养老政策和实施现状存在差异，缺乏适用于全国的标准和规范。应积极打造养老服务体系和人才供给体系，进一步细化养老照护人才的职业标准，推进落实养老护理人才培养计划，出台职业激励和优惠扶持政策，打造一支适应新时代养老工作需要的现代化养老服务人才队伍。
5.2. 研究机构与研究者相对分散
近十年来，与国外相比，国内养老护理人才领域研究机构和研究者之间合作关系较少并且分散，内容重复及研究热点集中现象较为严重，图示显示，研究机构之间的信息交流较为局限，未形成养老护理人才的系统研究体系。因此，建议创建有利于养老护理人才研究的互联网交流平台，建立系统的研究体系，并通过吸纳社会资源，促进老年护理理论与实践相结合 [26] 。
6. 研究结论与启示
本研究运用CiteSpace信息可视化软件，从国内国外两个视角，对2010~2022年养老护理人才研究文献进行数据梳理以及可视化分析，探究了养老护理人才领域研究的前沿热点与演进历程，包括年度发文量、研究机构、研究热点等，为我国养老护理人才研究提供参考。
从研究现状来看，国外研究发文量整体呈现稳步上升的趋势，对于该领域的研究机构数量较少，研究较为分散。国内发文量经历了稳步发展与快速增长两个阶段，在研究中同样出现的权威机构较少，不同机构之间的合作较少，还未形成比较成熟的合作团体。
从研究热点上看，二者的研究内容和研究侧重点有所差异。国外养老护理人才的研究方向主要集中在老年护理人员、健康以及老年人等内容，nurse、education、health、care等关键词频次较高。国内养老护理人才的研究主体主要集中于养老护理人才、机构养老、人才培养、教育等方面，关键词养老护理员、养老机构、养老护理、医养结合、人才培养等频次较高。从研究聚类上看，国际主要围绕#0“education”、#1“palliative care”等7个集群展开，大部分聚类之间联系比较紧密。国内主要围绕#0“养老服务人才”、#1“人口老龄化”等8个集群展开，各聚类集中出现于2016年以后，聚类间联系同样较为紧密。从突现词上看，国内突现词数量明显高于国外，共出现19个，其中突现词培训的突现强度最高，持续时间最长，为6年。而养老护理服务、影响因素、护理教育以及产教融合等仍属于近期研究热点。国外共出现12个突现词，aged care突现强度最高，satisfaction的持续时间最长，experience有潜力成为研究热点。
通过对国内外养老护理人才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梳理了目前该领域主要的发展过程、研究热点和趋势，该领域未来的研究方向包括以下几方面：
1) 护理技能与知识的提升。养老护理是涉及到老年人身心健康的综合性服务，要求护理人员具备丰富的专业知识和实践经验。因此，未来养老护理领域的研究方向可能是探索如何提高护理人员的技能水平和专业知识。
2) 护理人员的素质要求。养老护理作为服务性工作，护理人员的服务态度和专业素养对老年人的身心健康有着重要的影响。因此，未来养老护理研究应该关注如何培养和选拔更具素质的护理人才，提高他们的职业道德和综合素养。
3) 护理服务的创新。养老护理服务需要与老年人的需要相适应，随着老年人的不同阶段和需求的变化，服务也需要不断创新和调整。因此，未来的养老护理研究也应关注如何采用新技术、新模式、新方法，提高服务质量与效率。
4) 护理服务的国际交流与合作。养老护理是全球性问题，不同国家有各自适合国情的养老照护体系与文化背景 [28] ，英国为全民医保国家，在医院和社区接受的医疗服务均可纳入NHS (国民医疗保健制度)，可支付由于护理照护产生的所有费用，养老护理人员主要由护理助手、护士、管理者组成，为老年人提供正式护理和非正式护理；德国的养老人员分“养老助手”与“养老护士”，年满16岁且身心健康可申请养老护理员培训，毕业后可获 “老年护士助手”资格，可在德国境内护理院工作，经3年学习和考试可获得“老年护士”资格，可在欧盟任何一个国家执业；日本是有名的长寿国，将照护对象分为需援助1~2级、需照护1~5级共7个等级，介护培训内容为基础知识、专业知识和实习三个模块，可网上函授学习，也可面授。未来养老护理研究需要促进国际交流与合作，分享经验和资源，共同促进护理服务的提升。
基金项目
东莞市社会发展科技项目(20231800938762)。